只不过,那一天的她们俩没人顾得上这么一副画,所以就被忘在林宽桌子上了。
“咚咚”轻轻的敲门声。
林宽四肢不太听大脑摆布,只能随手把画丢到了床脚边。
“进来吧。”林宽说。
天艮人都进来了,看见林宽笨拙的想尝试着靠腹肌坐起来。
心痛着想道谢道歉还是道安,话到嘴边,一个字儿也没出口。
“打哪儿了,打得重吗。”祝洁过来扶起林宽,浑身摸着的时候,林宽轻轻摇了摇头。天艮却注意到了林宽是咬着牙的。
“你回来,别碰他。伤都在身上,你看不见。”天艮把祝洁拉了回来。
“伤哪儿了,能走吗?”天艮问。
林宽:“明天差不多。”
“什么动静。”天艮听着像剁排骨似的,“哐哐”连续的响声。
林宽笑笑没答。
“噢,应该是林叔在他自己屋里打木桩呢。”祝洁告诉天艮。
“什么?打木桩?这年月还有人在家里打木桩?”天艮愣了下。
“不然呢。没办法上来就打你,估计是在发泄呢。你自己说,我妈跟我爸解释祝洁带来的同学的时候,会不会提医院走廊里跟你偶遇。”林宽解释道。
“怎么拿我打趣呐,”天艮眼尖,动作也快,趁林宽行动不便,一个匍匐把林宽扔在了床下的画拿了出来。“你也应该平时像现在这样,没事儿多笑笑,好让这画不失真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