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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看她平日里总磕着瓜子跟夏隐一起听春隐四处的消息,可一旦牵涉到殿下,她就闭口不言,绝对不会说一星半点的东西。

所以殿下这种怪,她只能自己一个人思索。

于是坐在溪绕东中间的堂屋里面做针线,眉头皱起,一看就是被困扰到了。

太子殿下站在案桌前写字,也静不下心。他是瞧透了她的,见她这般模样,还能有什么不明白的,脸一沉,倒是不曾对她生气,而是气自己。

气他竟然对个丫头想入非非!

太子殿下最引以为傲的便是自己的自律,尤其是于读书一事上,这么多年,无论发生了什么事情,他都能静下心来读书,可是现在,他心浮了,哪里能写得下去字。

他索性也不写了,将笔一丢,往后一坐,脸上溢出些疲惫来。他手捏了捏鼻梁,心中想:要不,将这小丫头送回后院去当差?

但这个念头一升起,他就又有些放不下。还是那个缘由,他觉得她太蠢了,离了他不行。

那怎么办?

还能真叫她做个侍妾?

太子心中打了颤,却并不觉得恶心。

他就顺着这个念头,认真的想了想。

他想,若是让折筠雾陪伴在他身边,睡在一张床上,也不是不可以。侍妾迟早是要有的,为什么不纳一个自己喜欢的呢?

太子想到这里,甚至有些欢喜,念头一闪,又想起了库房里面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