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刚在莫斯卡托房间找到赤羽日见的时候,降谷零让他留下陪着人了。
萩原研二脸色十分难看地走过来,诸伏景光心里隐隐有不好的预感,他抿了抿着唇瓣,问:“怎么了,研二?”
“那孩子的手……”萩原研二脸色很不好,“我刚刚替他换了药,他的手伤的很重,必须要马上去医院检查。”
萩原研二想到刚才在车上解开绷带时看到的伤口心底就十分沉重。
白皙纤细的手腕上,一道深可见骨的疤痕绕着手腕缠了一圈,伤口还没有长好,还能看见新生的嫩肉,看起来十分恐怖,但又让人忍不住心疼。
他给人换药的时候,少年就这样乖乖巧巧地坐在那里,眼睫低垂,唇角紧紧地抿着,一声也不吭。
哪怕伤的不是他,但他自己的手都在颤抖着。
“去医院。”萩原研二脸色十分严肃,“现在,立刻,马上。”
在去医院的路上,赤羽日见又睡着了,等他再次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躺在陌生的病房里了。
他眨了眨眼,脑子还有些没清醒,就这样直愣愣地看着白晃晃的天花板。
“醒了。”熟悉的时候在身旁响起,他这才发现身边坐了好几个人,已经恢复正常的工藤新一,毛利兰,降谷零,诸伏景光,松田阵平,还有……那个给他换药的萩原研二。
这几个人围在他病床周围,好像在看护什么珍稀动物一样。
珍稀动物赤羽日见:?
许是他脸上的迷惑过于明显,诸伏景光先忍不住笑了笑,然后才旁边拿出来一个小蛋糕。
赤羽日见:!
蛋糕!
看着少年骤然亮起的眼眸,诸伏景光鼻子一酸,他的嘴角带着很温柔的笑,“日见,我来喂你吧,你的手还伤着。”
赤羽日见没有意见,十分赞同地点了点头,然后准备接受投喂。
工藤新一轻声啧了一声,“笨蛋。”
赤羽日见:?
他又怎么了?
“你的手感觉怎么样?”松田阵平突然摘下墨镜,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