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言已经猜到聂风要干嘛了，伸出翅膀，挡了挡江辞归的身子。

“晚安了，我的小姐。”

晶石突然的碎裂，聂风的翅膀也再次张开，面前的人睁开了双眼，身体也在慢慢的变成碎片。

那耀眼的白色翅膀，张开一瞬间非常美丽，江圆眼角流出泪珠，想伸手摸摸面前人的脸庞。

3000年了，3000年了吗……

聂风抓住了手放在了胸口，江圆身体从破碎的碎片立马回笼，聂风却慢慢的化为了碎片。

“我把你……还回人间了。”

江辞归看着这一幕，心里有些发痛，假如沈言当了守护神庭的长官后，也会这样吗？

“聂风……”江圆想再次记住面前人的模样，可是眼皮子却越来越沉重。

与死亡历史对抗…与时间线相争，这是个痛苦的过程。

“再见，我的小姐，早安，晚安，午安。”

一只白色的凤慢慢消失于天地之中，而江圆闭上了双眼，在倒地的一瞬间跌进了云端。

沈言和江辞归双手紧紧相握，这场景有些触目惊心。

“他拿了自己的生命，换她正常人的生活，辞宝，好像名字就注定了他们的姻缘。”

“什么？”

“聂风，江圆，聂圆，也是孽缘……”

沈言将翅膀收了回去，两个人的目光四目相对。

“我的记忆回来了一些，我发现，可能我们很久很久之前就有互通心意过。”

“那真好。”

沈言和江辞归轻轻的对对方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