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上正/念着宣传委员竞选稿的林文心没了声音,发呆走神的同学回了神,顺着她的目光扭头往后排看去。
胡洛微笑着将草稿本上的对话看了两遍,扶了下眼镜,在两人肩上按了按,“可以啊,不让你们说话你们就传小纸条,非要让我人赃并获,服务挺周到的啊。”
纪淮可还没有忘记自己在纸上写了什么触犯校规的话,也不皮了,瞬间变成了个锯嘴葫芦。
“老师。”景界开口。
胡洛挑眉。
景界改口说:“洛哥,我有冤要申。”
胡洛把草稿本卷了起来,在掌心拍了拍,“曰。”
景界道:“您细品一下,我觉得我言辞之间无处不在透露着对这位同学的抗拒,很明显,我是个受害者。”
纪葫芦左边眉毛一挑,原地开花:“驳回!如果你真的抗拒我的话,你应该在第一时间将本子摔在我的脸上,而不是关心的问我今天有没有吃药。”
关心个屁!
景界心说自己多余好心,如果时间能够倒流,他一定满足纪淮的愿望,给他砸个爽的。
胡洛扫了眼看热闹的毛孩子们,计上心头,笑容慈祥:“这样吧,你俩说的不算,咱们把投票权交给大众评审。你俩当着大家的面把本上的对话重复一次,让大家看看你俩是该一起罚还是只罚某一位。”
十班众人看热闹不嫌事儿大,一听说自己能亲身参与其中,兴奋的不行,一个个磨拳擦踵,不知道的还以为他们这是要票选总统。
景界一点都不想当众演出,特别还是和纪淮一起,跟耍猴似的。
但开了花的纪淮显然不这么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