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页

为了做富太太洁身自好,从来没有跟其他男人乱来,怀的孩子不可能不是对方的种。

但亲子鉴定摆在面前,铁证如山,她又无从狡辩。

纠缠了半年多,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下,她偷听到那个男人和男小三的对话,才知道自己一直以来都被耍了。

“你能想象到我当时有多恶心吗?”

似乎是想起来都觉得反胃,女人恨恨地说:“他就是想借着这个孩子,把那个男小三留下来。”

“可惜他想错了,那男小三根本就不想和他在一起,就算有了孩子也不想。”

女人反反复复咀嚼着那几句话,同性恋恶心,那对狗男男应该被车撞死,同性恋就是怪物,异形。

聂嘉言看着她因为愤怒而更加扭曲丑陋的面容,不合时宜地开口:“那你儿子呢?”

像是突突突的机关枪突然被塞进了一大团湿水棉花,女人的嘴巴慢慢停了下来。

脸上的情绪空白了数秒,她才用吸管戳了戳瓶底,冷血又无情地说:“算他不走运,谁让他这么不会投胎。”

犬牙刺破口腔上的嫩-肉。

聂嘉言松开牙关,将那一口混合着血腥味的唾液咽下去后,才真正顿悟过来。

原来这个世界上不是所有的亲情都会有双向对应。

也不是每一个会生孩子的女人都配得上妈妈这个称呼。

快餐店里来了客人,女人的情绪被打断后,也意识到自己跟一个陌生人说这些有些奇怪。

“我还有事情要忙,你不是来赔钱的吗?”

她朝聂嘉言摊开了手掌,“钱呢?”

聂嘉言低头喝了一口不怎么冰的维他奶,tian了tian唇,哑声说:“我骗你的,我不是来赔钱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