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忘记你了吗？”霍晏宸迟疑。

“对，你是个混蛋。”蒋恬恬呜咽一声，软绵无力的伸手捶了一下他的肩膀：“你还让我忘了你，然后和别人在一起，你不要我了……”

霍晏宸：“……我没有不要你。”

“你有。”蒋恬恬控诉道：“你明明知道自己未来不能出生，你还处心积虑的将我送走，你就是不要我了。要不是我后来又穿回去，现在连霍晏宸都没有了。”

霍晏宸：“？？”

这是他今天第二次听到“穿回去”这样的字眼，所以这个“穿回去”到底是什么意思？

“恬恬，霍晏宸没有了，是什么意思？”霍晏宸下意识问她。

“霍晏宸不就是你吗？他是失去了我们曾经在一起记忆的你。”蒋恬恬呜咽道：“明明霍晏宸什么都不记得了，可他还是保留着关于你的习惯。我也想忘掉过去重新开始啊，可每次看到霍晏宸我就想到你，我忘不了。你到底能不能想起我呀？”

听到蒋恬恬这一连串的话，霍晏宸的脑海里突然出现了一个无比荒唐的想法，他小心翼翼的开口问：“恬恬，霍晏宸是莫景琛吗？”

蒋恬恬不置可否的摇摇头，然后又点了点头，小声道：“我不知道他是不是，他们长得一模一样，甚至连习惯性格都是一样的。可是他们有不同的人生经历，霍晏宸有父母和亲人，可莫景琛什么都没有，他只有我……”

说着说着，蒋恬恬的声音逐渐哽咽：“可是最后他连我都没有了……我没办法将他留下来。”话到最后，她小声的抽泣了起来，好不伤心的模样。

霍晏宸听闻心中震惊，虽然不是很懂，但是他已经几乎可以肯定了，她口中的莫景琛就是自己。

是自己忘记了作为莫景琛时候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