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跟秦暖的情份不同，他跟着秦暖的身后长大，两人相依为命，他不能让任何人害秦暖。

更别说，这还是谋杀。

宋衍瞳孔猛缩，他震惊的看向林辞，他本能的回道：“我没有！”

“最好是没有。”林辞眸光仔细的巡视着宋衍的表情，半响，他收回眸光，面无表情的开口：“谢谢你帮我哥申请试药了。”

“轮不到你帮他谢，”宋衍垂下眼眸，他遮住眼眸里的心虚，他故作轻松道：“我等这个便宜弟弟醒了，亲自感谢我。”

“嗯。”林辞点了点头。

一时间，两人陷入沉默。

“我去楼梯间，”宋衍打破了沉默，他清了清嗓子：“去抽个烟。”

林辞挺直腰身，站着没动，他平静的眼眸看向宋衍。

宋衍根本不敢看林辞的目光，他几乎是落荒而逃。

直到站在楼梯间，宋衍苦笑着摸了摸身上，他刚刚那个理由糟透了，他身上根本没有烟。

宋衍失魂落魄地倚靠在墙上，他仰头努力呼吸着，偏硬朗的五官此刻全是茫然无措。

林辞太聪明了。

聪明到将他一直不想面对的事，就这样轻飘飘地揭开了。

所有罪恶的源头，全都来源于他的母亲。

他知道林辞早晚会知道一切，可他想慢一点，再慢一点，等林辞慢慢对他有些感情，他再用一生求得林辞原谅，而不是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