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衍垂下眼眸，沉声笑了笑。

宋衍打开手机，找王义的手机拨打了出去。

“给我找个靠谱点的私家侦探，”宋衍开门见山的说：“我要调查一下，林辞申请试药失败的原因。”

“研究所那边给了回复，”王义意简言骇，他淡淡道：“申请人跟试药人没血缘关系。”

“看来你挺关注秦暖啊，随时关注试药的进度，”宋衍戏谑了一句，很快他敛了笑意，沉声道：“我是说，拒绝的真正的原因。”

王义沉默良久。

“比起调查唐康，”王义的声音听起来没有任何情绪：“我有个不用调查的消息，唐氏马上会投资药品所一个亿的新项目。”

宋衍正准备摸烟，他闻言动作一顿，干脆收回手，他皱眉道：“我真是一点都不意外。”

唐康破绽太明显了，逻辑方面完全说得通，只是该怎么让林辞发现这件事呢？

“林辞现在是什么计划？”王义的声音仍是淡淡的：“努力说服你帮忙申请？”

“呵，”宋衍冷笑一声：“我还用说服吗？老子自愿的，如果研究所一定要有血缘的人申请，我来，如果非要让投资，我也可以投。”

宋衍没有说假话，他真是自愿的，不管是出人，还是出钱，也许一开始有讨好靠近林辞的想法，可他现在是真愿意让秦暖醒过来，只有对方醒了，他才能真正得到林辞的心，不然，他一辈子都会是个替身。

“宋衍，”王义的情绪忽然激动：“你说真的？”

宋衍的双眼缓缓眯起，他冷笑的反驳：“你在质疑我？”

“不敢，”王义的声音平静了：“我去调查唐康，有事你叫我。”

“好。”宋衍对于指使王义没有一点负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