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辞默了一默，他淡淡的开口：“你不需要说什么对不起。”

“我想说，”宋衍定了定心神，用眼眸细细描绘着林辞精致的五官，他充满期待：“林辞，我可以改，我愿意去学习谈恋爱”

林辞睁大了眼睁，满脸不可思议，这并不像是宋衍能说出来的话。

宋衍见林辞不说话，他站起身，朝着林辞走了两步，伸手想摸摸林辞的脸。

林辞回过神，把脸一偏，他避开了宋衍的手。

宋衍不以为意，他用手背轻轻碰了碰林辞的耳朵，然后直勾勾的看着林辞，声音磁性语气温柔：“你愿意陪我一起学习恋爱吗？”

“不愿意。”林辞深深的叹了一口气，他有些无力。

他不爱宋衍，他也不讨厌宋衍，特别是看了秦暖的身体状况后，他不得不承认，这里面有宋衍大部份的原因---钱。

林辞没有清高到说，没有宋衍的钱，他也能让秦暖维持成现在的状态，他见过太多的植物人，骨瘦如柴，满身是疮，不是说家属不用心，而是精力不够，钱不够。

假如没有宋衍，他只能疲于奔命赚快钱，尽力维持着秦暖的费用，甚至会放弃事业。

商业的事，用一万去赚一万，很难，用十万赚一万，机会很大，用一百万去赚一万，那就很轻松，而他现在的事业，秦暖的身体，都离不开宋衍最初的包/养费，这些都让他没有办法真正的讨厌宋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