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宋衍应了声，他稍微顿了顿，声音暗沉低哑：“你说林辞是不是疯了？他凭什么吃醋？还敢跟我闹成这样？”

宋衍说这话时，愤怒的表情里有着一丝他自己都没有察觉的失落，他烦躁的又将领带扯了下来，松松垮裤的挂在胸前。

吃醋？王义闻言一愣，恕他直言，他刚刚真没有看出来林辞在吃醋。

“他吃没吃醋，我并不清楚，但我清楚，他一直没有过界。”王义斟酌了下，他还是开口。

“他没有过界？”宋衍脸色铁青，他冷笑了声：“他要是没有过界，他至于醋成这样？既然都捧醋狂欢成这样了，都特/么的学不会讨好我？”

王义张了张嘴，这话他没法接，他真想掰开宋衍的脑袋看看里头是不是有水。

“你说，林辞他爱我吗？”宋衍的声音很低，但一字一顿，每一个字都很清晰的传进王义的耳朵。

王义微怔，按在方向盘的手指微微弯曲，按照这几年林辞对宋衍无底线的迁就，他也一直以为林辞是爱宋衍的，可从开始谈解约到刚才林辞的种种表现，他忽然觉得林辞就像是一个合格的员工，他拿了高薪，自然要做好员工份内的本职工作。

“怎么了？这都需要想很久？”宋衍的声音又要冒火了：“难道他不爱老/子？”

王义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方向盘，他想了想明天的行程，又想了想宋衍的脾气，还是决定妥协：“按照他的日常行为来说，他应该是爱你的。”

“老/子就知道，林辞真的是欠收拾，吃醋都敢吃翻了天，”宋衍又将身子坐直，他又充满了底气：“老/子给他过机会，他不珍惜，等他求着老/子上的时候，看老/子怎么收拾他。”

“宋衍，第一，别说脏话，你是公众人物，”王义回过神，他直接提醒道：“第二，你跟林辞已经解约了。”

“不用你提醒这个，”宋衍声音顿了顿，有些犹豫的低声问道：“我走了后，林辞说什么了吗？”

“他能说什么？”王义双手按在方向盘上，看了看前面的红灯，正色道：“或者是说，你希望他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