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不着,”江逢心说,然后静静看着他,“是不是又喝酒了?”

闻天没答话,俯下身时短短的发梢上还滴着水。

没有进一步的动作,江逢心感受到闻天在看他,下面大腿打开,手臂自动环上他的脖子,同他对视,然后打算接吻,但闻天并没有立刻吻他,看他的眼睛好一会儿,然后亲他薄薄的眼皮。

在性爱中江逢心一直柔软顺从,配合着跪趴在床上,接纳性器的屁股同腰部连接的弧度优美又淫荡,腰窝里盛着两捧月光。

闻天在他身体里蛮力冲撞,手指扣住他紧抓床单的手,另一只手臂把他环住、钉在在自己的几把上,被酒精占据了一部分的脑子里,另一部分充斥性欲和占有欲,控制着他一声声叫着“心心”,咬他耳垂、肩颈、和柔软的手臂内侧。

又把人翻过来进入,捞起大腿放在自己腰上,咬他舌头,听他放浪呻吟。

借着窗外的光,闻天看到江逢心沾湿的眼角,以为他是被干哭了,笑了两声亲他红肿的嘴唇,然后听见江逢心叫自己的名字,还喘着气。

“闻天,”江逢心手指放在在他颈侧的头上,问他,“我是谁啊?”

闻天没停下动作:“干蒙了?”

他此时也不甚清醒,逼近射精,听到江逢心一声声叫着,在即将射出的时候,江逢心问他:“容曜是谁?”

闻天射在江逢心身体里,一边吻他、摸他,一边说:“你说什么?谁?”

对方便不说话了,动了动屁股,让那根东西滑出去:“没谁。”又说,“下去吧,你身上酒味好重。”

闻天摸着他屁股,手指在穴口巡逻一会儿,确认没受伤后又把东西插了进去:“还不都是为了你。”

但是对于这话,闻天没听见回答,回应他的只有紧致的身体和耳边的呻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