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都看着外面飞驰而过的风景,湖边亮起晚灯,乐队的歌声和行人的说笑声伴随着汽车声传入他的脑海,有些杂乱无章。

他叫司机停下,在湖边坐了会儿,看着人群发呆,在某个时刻发觉自己不属于任何地方,或者说哪里都融不进去,吵闹声越大,这种感觉却越发明显。

打开手机给闻天发了一张景色的照片,对方似乎是在忙,没有回他。

大约九点时,依然没有收到任何消息的江逢心起身,沿着散步的小路走回了海苑。

又过了一个多小时,他处理完这些天的一些工作,挡不住病后的困意,留了盏灯,回卧室睡觉了。

睡到不知道什么时候,一具硬邦邦的身体压了上来,江逢心从浅眠中醒来,还没来得及看清身上的人,就被唇齿间渡来的灼热酒气弄得眩晕,推了推对方的肩膀,发觉无用后便自暴自弃地环上了他的脖子。

这天晚上闻天做得很凶,身上衣服都还在,就狠狠往江逢心的身体里捣弄,顶到很深的地方,疾风骤雨地一阵操干。

江逢心在姿势的变换中觉得那东西似乎要捅到自己心里,填满他缺少的某个部分,于是不管闻天怎么弄他都不反抗,两条细长光滑的腿紧紧环在劲瘦的腰上,泛着红的手指忍不住在肌肉虬结的背上弄出一道道划痕。

闻天最后射进他身体时,江逢心觉得自己要死了。

但死在性爱中,死在闻天的怀里,似乎也是一种不错的选择。

被顶得仰头喘息,后面还含着闻天的几把,他凑上去张开嘴和闻天深吻,手埋进对方发间,同他舌头勾着舌头。

而纵欲的后果是两个人第二天都没能起来。

江逢心先被热醒,发现自己被闻天抱在怀里,抬头看对方有些锋利的五官,用目光描摹他英挺的轮廓,又偷亲那颗笔尖上的小痣,然后才小心翼翼从他怀里出去。

下床的那一刻,他感觉骨头都移了位,浑身,尤其是后面,都痛得让他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