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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淮洲揉揉他的脖子,小声应他:“我在,怎么了?”

文心偏了偏头,额头碰到他温热的脖颈。

“洲哥,你为什么没有问我,这些是谁送来的?那天在车上,你都听见了,为什么也不问我,你不是浑身都是好奇心吗?”

原来在小炮仗心里,他还有这个特质啊。

魏淮洲想了想,说:“确实挺好奇,不过我更怕你会不高兴。”

“不会。”

“嗯?”

魏淮洲想低头看他,文心更把脸往他怀里藏了些,连说话都有些瓮声瓮气。

“别人问才会生气,是你,就不会。”

“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

果然还是困了吧。

魏淮洲无声地勾起唇角,反手抱住他,亲亲他的腺体,安抚他家心情不好的小炮仗。

“乖,想说就说吧,我听着呢。”

……

文心话说得颠三倒四,时快时慢,魏淮洲居然也能听懂个七七八八,他说完是舒服了,把魏淮洲心疼得不行。

难怪文心宁愿承受抑制剂的反作用也一直不肯接受暂时标记,任凭谁在分化当天还被自己一直信任的哥哥喝醉酒了那样对待,情况都不可能好到哪里去。

魏淮洲忍不住收紧双臂,心头升起一阵后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