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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几目相对下时,谢三额头冒汗,提着一篮子东西进来,把上头的布给掀开,喘着粗气说:“许师父,你瞧这个成不成,羊心是摊上最新鲜了。”

那用油纸裹住的羊心还在往外滴血,上头的系管都还留着,许静心点点头。

拿好东西后,几人从小屋出来前往山光寺的灶房,她们这里虽然是尼姑庵,却不用遵守清规戒律中的不食荤,大口吃肉可以,但大口喝酒才是大忌。

灶房现下也并没有人,晏桑枝知晓这个的做法,只是没做过,手很生,许静心便撩起袖子,给她先打个样。

“本来鲜的玫瑰才是最好的,现下只有玫瑰干,倒也不算是特别差,你拿水给它浸泡开,水只倒这样一小碗就成,不要太多。不然到时候汁液浸取出来不够浓。”

半小搓晒干的玫瑰干,一碗的水,混到一起,等玫瑰干泡开,水从无色变成淡淡的玫粉后。许静心拿过盐,告诉她,“盐加的不要太多,小勺一勺就成。一钱的藏红花全部个给倒下去,不要怕这个量太多。你要减的话,依照病症减,不是看量减,太平效果不好。”

晏桑枝一一记下,这对于她来说是很容易的事情。

“把里头的藏红花和玫瑰干都用纱布给滤出来,我们只要汁液,等会儿烤给你来烤,我会在旁边教你。”

她听到这话点头,把许静心拿过来的铁签子利落地从那个羊心里穿过,火炉谢三也给生好了,冒出热焰。

晏桑枝坐在那个火炉前面,将羊心放到上面,拿刷子将汁液刷到上面,滴落的水落到火焰里,中间熄了一点,转眼又蹿得更高,舔舐着羊心。

反反复复地刷和烤,谢三蹲在那里啧啧称奇,“怪不得急病不能用药膳,就耗时这般久,大家也等不起。”

晏桑枝点点头,长期地举着羊心烤,时不时还要换个位置,真的挺累人,手臂酸疼。

“烤羊心还挺有意思的,跟做药膳不是很相似。我还挺想试试的,这羊心能让我来烤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