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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爹娘去世后,阿姐却没有当好长姐,也没有把医术给传下去。”

更难过他们早夭。

麦芽连忙摇摇头,“不是的,阿姐是个好阿姐。”

她正色,“不能这样说的。”

“好,好。”

在这样一个稀松平常的早晨,麦芽说了一路阿姐有多好,小到指甲盖的事情她都要去拿出来反复嚼咽后,再换另一件事情。

晏桑枝也听得很认真,她最后像阿娘那样揽着麦芽,久久不能言语。

其实爹娘离去后,从来没有走出来的是她。

回去后,晏桑枝在门口瞧到了小河,他靠在墙上,旁边是一捆很大的柴火,他看见两人走来后,连忙拍打身上的碎屑,咧出一个笑。

“阿栀姐,我给你送柴来了。”

他是个很能说的小孩,“我大早上去后面荒山捡的,特意挑了干柴。”

“这么多你怎么背下来的?”

小河摸摸后脑勺,“我挑了两次拿过来的。这不是想谢阿栀姐你吗。我昨日把药糖拿回去给我阿爷含着,晚上就听他咳嗽得少了一些,都没有再叫水。”

“那你去把阿爷叫过来,我给他把个脉,不过担心病钱,给我柴和山货都成。有的病它拖了那么久,再拖下去,就是死症,不用医了。”

晏桑枝怕他们不来,故意把事情说得很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