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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狠狠心,就算不知晓药膳是如何做的,也要信这一回。

旁人不吭声,悄悄拿眼去觑晏桑枝,她全然不放在心上,起身动动筋骨,问道:“桂婶家里有生藕和糯米?有的话拿一节藕和小碗糯米过来。”

“有的,有的,萍娘你去拿。”

前头家里娘家刚送来一筐藕。

桂婶支使在一旁垂头不语的儿媳,自己则稳稳抱住有些发蔫的宝哥儿,面上还有未定的惊惶。

“桂婶,这两日你可有给宝哥儿吃过什么?”

晏桑枝想不明白,按理说不可能会突然流这么多血,估计是哪里补过头了。

“未曾吃过,”桂婶脱口而出,似想什么又找补,“前日宝哥儿有些受冻,喝了几碗姜汤。”

甚至怕他不喝,还加了不少的糖。

“秋日本就气燥,不宜多吃浓姜。何况姜味辛,肺最喜辛,一气灌了几碗姜汤下去,肺热自然得出血。”

壮汉也难熬,更何况是孩童,她未去看桂婶满脸的后悔懊恼,只把自己该说的话给说了,“秋要少辛多食酸,既肺犯病,除我做的汤外,吃点鸡、黄黍补补,一盏就成,不用太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