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疼你了？”韩晨问。

季玉连忙摇头，抹了下眼，带着哭腔回道：“不是……没有……”

顿了顿。

等到心底那蔓延起来的悲伤散的差不多了，季玉才鼓起勇气道：“韩晨，我今晚能睡你家么？”

“……”

alpha好半天都没有说话，这对于oga来说，相当于变相的否认。

季玉失望的垂下眼，“我知道了。”

“抱歉，我不该有这样请求的。”

oga眼里的光都灭了。

韩晨张了张唇，不知道该说什么，最后只是转移话题，“你现在住哪里？”

季玉小声，“还是之前那个……咱们以前住的那个单元。”

韩晨默默听着。

季胜凡已经把他送回来了，还让他出来见自己，也就是说……季玉的身体应该是没什么事了。

韩晨暗暗松了口气。

不知不觉，两人走到了季玉家楼下。

韩晨停下来。

季玉望着自己家的单元门，拧了拧眉。

好近啊，怎么会这么近？

季玉看向韩晨，“你……不上去么？”

问完之后，季玉又想到了件事。

“林芝她，还在我们……你家里？”话说到一半，季玉又赶紧改口。

虽然很想，但是那个地方确实与他无关很久了。

之前是不肯承认，不想和那个他曾经待过的地方有任何瓜葛，现在却是想问一下也觉得没资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