馥橙晃了晃头,想让自己清醒一点。

对于这个问题,他多少有些心虚,只小声应道:“我觉得没什么好说的了,就不聊了啊。”

“是吗?刚刚还生气,这会儿就不值得一谈了。”俞寒洲惩罚地捏了捏他的下巴。

馥橙又是被揉腰又是被亲这亲那的,根本招架不住,不过一会儿就觉得累极。

他扯不开俞寒洲的手,也就不想管了,破罐破摔地低下头,几乎半张脸都埋在毛绒绒的领子里,只闷声闷气地应:

“我不想提那个姓周的了,你也不准说。”

“那橙橙适才吃醋该怎么算?”俞寒洲步步紧逼,俯身含笑要来看他。

馥橙忙扭过头藏好,又拿手推人,抗议道:“你别那么近,我才没吃醋。我不过无聊问一下罢了。你乱想什么呀。”

他知道周昀情的存在之后,是直觉有点不舒服,尤其知道相府的很多规章制度、俞寒洲政事上的一些方案对策,都是周昀情提供的,就多多少少有些不高兴了。

若说只是献计的幕僚也就罢了,在古代多的是门客之流,并不罕见。

可偏偏周昀情还会做菜,现代菜式放在古代多么引人瞩目,俞寒洲素来惜才爱才,这人极有可能引起俞寒洲的关注,还可能给俞寒洲做点心吃,馥橙当然就不开心……

不过后来俞寒洲都解释了,不是周昀情做的点心,是另外的厨子仿照着做的,周昀情也只是「得用」的幕僚,馥橙那股郁气就消了许多。

先前馥橙被俞寒洲问住,才慌不择路,这会儿他埋着头理清楚前因后果,也没那么紧张了,理直气壮道:

“就算我问了你身边的其他人又如何?你自己哄我说只养我一个,我还不能有点独占欲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