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随着虎妞境界不断跌落，独有的道韵越来越淡薄，气息越来越弱，即将变成毫无修为的凡人。

相反，林枫的气息越来越恐怖，实力越来越强，很快，心中升起一丝明悟，兴奋的浑身颤抖。

他传音道：“姐，我问你一个问题，如果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你愿意当天道，还是真正的人类？”

虎妞觉得自己快要死了，没那么多顾虑，实话实说：“如果可以，我自然愿意成为真正的人类。”

当然，还有一句真心话没说，实在开不了口。

“恭喜你。”

林枫笑道：“姐，你的愿望很快就会实现，从今以后，你不再是天道，而是虎妞。”

可能吗？

虎妞苦笑。

下一刻，林枫的话得到验证，虎妞的修为荡然无存，变成一个真实的凡人，彻底失去对灵界的掌控。

什么情况？

阴魅懵比了，堂堂天道变成一个凡人？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她也不敢相信，感觉如梦似幻。

啊…失重感袭来，虎妞从九天坠落，忍不住惊呼。

哈哈…林枫哈哈大笑，大手一挥，把虎妞收进世界之刃，传音道：“姐，你以后要从凡人开始修炼了。”

虎妞百感交集，五味陈杂，不知道是该高兴，还是该悲伤，一时间，难以接受身份带来的巨大改变。

世界壁垒外面，矮个强者压下心中震惊：“老伙计，看到没有，天道真的蜕凡成功了。”

“奇迹啊。”

高个强者啧啧称奇：“我敢肯定，哪怕是道主大人都不知道天道还有蜕凡一说，不虚此行。”

矮个强者深以为然：“还没完呢，没有猜错，灵界君王即将得到世界认可，踏入主宰境。”

“期待。”

高个强者眼中精光湛湛。

九天之上，林枫屹立虚空，冰冷目光打向阴魅：“老妖婆，瞪大你的狗眼看清楚，见证奇迹吧！”

轰！言罢，点燃的神魂本源自动熄灭，恐怖威压迸发，一股特殊而又强大的能量席卷，灵界震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