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翔定睛看,流氓兔摊开的手掌上果然殷红两片全是血,流氓兔的小白脸吓得比墙上的白瓷砖还白,和那凄艳的红形成触目惊心的对比。
“好……好多血……我、我是不是要死了……我……”
流氓兔抬脸望孟翔,一双眼睛早吓到失了焦距,就在白眼翻起的刹那,孟翔说时迟那时快抱住流氓兔,让他昏死在自己怀里。
好好的啊,哪儿来的血?
这死兔子铜筋铁骨那么禁打,怎么才摔个跟头就出了这么多血?
真、真流产了?不能够啊!他严防死守,没跟这死兔子怎么地,这死兔子也没那功能啊!
哪儿、哪儿的血?
惊觉胳膊上有汩汩热流,细一看,倒抽冷气。
死兔子后脑,满世界湿糊,血淋淋染了他半条胳膊。
温玉骋很意外,何络居然这么快回到419上班。
台上跳舞,坐在他旁边陪酒,完事走人。没有故作疯癫放纵给他看,也没有视同仇敌对他不予理睬,一切都规规矩矩,恪尽本分,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他们之间只存在老板和打工仔的关系。
他该轻松的,却不知被谁在心口挂上一个千斤坠,心情连他自己都无法理解的那么沉重,还会阵阵扯痛。
明知不该,仍是克制不住去探究关心。
“送你一程?”
“谢谢。”
何络迟疑几秒,道谢上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