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竹揉揉眼睛,憋了半晌,仰头:“哥,我——我不舒服。”

钟杳微怔,重新把灯调亮,低头查看:“怎么了,是不是手腕又疼了?明天天气不好?给我看看,听话……”

钟杳话音一顿。

趁着他低头的机会,林竹把手飞快藏到身后,撑身凑上来,在钟杳唇畔没准头地胡乱撞了两下。

林竹心满意足,钻回他怀里,轻轻打了个哈欠,重新睡着了。

钟杳:……

钟杳凭着惯性重新把人抱住,心头软得一塌糊涂。

钟杳低头,在亲了就睡的经纪人唇上轻轻碰了下,关上灯,陪着他一块儿躺平。

钟杳回复:剧本也不要,给我一些你们的参考资料就够了。

大卫:??

大卫:我本来只是老老实实拍纪录片,你这样忽然给我一种错觉,好像我已经是个不干净不检点的男人了!

大卫:你们国家已经是新社会主义,不是上个世纪七八十年代了!

大卫:你就不能放弃你不知道从哪儿被灌输的旧思想,走向国际化现代化的新艺术空间吗?

手机一会儿一震,钟杳无法,只能摸起了已经放下的手机。

钟杳:和这件事关系不大,我们已经很好了,只需要解决技术问题,不需要剧本剧情帮忙了。

大卫根本不信:技术问题都没解决,能有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