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斯霖急了:“你,你不能这样对一个伤患。”

祁闻砚打开车门:“自己走下去体面一点。”

宋斯霖:“你冷酷你无情,你无理取闹……”

祁闻砚一脚油门下去,车子飚出老远。

宋斯霖:“……你是恼羞成怒!”

简一朝后座看了看,奇怪道:“宋斯霖,怎么走了?”

“闭嘴吧你。”祁闻砚无奈道。

简一不懂他为什么忽然不高兴,歪头盯着祁闻砚打量,他醉醺醺的,眼神不好使:“怎么好多个哥哥?”

祁闻砚本来觉得他很吵,但这声“哥哥”叫得他心口像被蚂蚁叮了一下,痒进骨髓里。忽然就口干舌燥,再也说不出话了。

回到小区,简一下车走了几步,总算清醒了一些。

“不会喝酒还喝这么多。”祁闻砚忍不住道。

简一辩解:“我真的只喝了一口。”

“那说明你真的不适合喝酒。”祁闻砚说,“以后不许再喝了。”

简一乖乖道:“好。”

他这么听话,祁闻砚又拿他没办法了,只能叹气:“先去洗澡,睡一觉吧。”

简一答应着去了。

结果他进去半天没出来,祁闻砚不免着急,担心他醉酒后摔倒,过去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