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沈小姐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又是初次见面,娘娘与她无冤无仇,好心请她来宫里玩,却被她咬了一口,若是娘娘知道了,该有多心寒!”

李翊脸色冷凝:“方鲁,立刻把人送出宫!”

沈秋君呜咽挣扎,还是被拖了下去。

李翊道:“皇后如今在宫里?”

“娘娘和狄小姐一起喝茶。”寻雪道,“狄小姐人很好,娘娘今天心情很好。”

既然戚悦的心情很好,李翊也就不把沈秋君的事情告诉她,让她再生气了。

李翊道:“等下你们就说,那个女人崴了脚,提前离开了。”

他想着戚悦在招待人,也就不去打扰,等到晚上再来。

为了暂时不影响戚悦的心情,夏潋和寻雪按了李翊的吩咐去说。

戚悦心里虽然怀疑了一下事情的真假,可她没有多问。等到傍晚,狄玉莲被送走了,戚悦才叫来夏潋,细细问了一番。

夏潋将今日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戚悦,她见戚悦久久不语,忍不住道:“奴婢一开始,就觉得这位沈小姐不怎么好,如今一看,还真是。”

景姑姑道:“沈秋君的心思太过敏感,表面上端着贵女的样子,实则又蠢又坏,发生了今天的事情,就算我们什么都不传,她离开时,往来路过的宫女也会编排些话,传了出去,别人定然看不起她。”

戚悦拨弄着手里的白水晶,神色懒散,无喜也无怒。

“娘娘对她客气,她却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来不是善茬,娘娘,您放心她嫁入戚府?”云姑姑道,“像沈秋君这般太过敏感,一点不如她的意,就以为人要害她,以后会不会把怒火转移到咱们小公子身上,让咱们小公子难过?”

戚悦冷淡的道:“阿愉不会被她这么蠢笨的妇人所害。沈秋君是定国公府给戚怀订下的婚事,本宫若是拦阻,定国公夫人定然以为本宫是在害她。况且,戚怀是定国公夫人的儿子,又不是本宫的儿子,戚怀要不要娶,关本宫何事?”

夏潋跪了下来,轻轻为戚悦揉着腿:“娘娘说的极是。”

戚悦被夏潋捏的也有些舒服,她放下手串,慵懒的躺在了软榻上:“夏潋留下,其他的都下去吧。”

寻雪颇有些羡慕的去看夏潋,不过,她羡慕也没用,寻雪没有夏潋那样柔软的一双小手。

戚悦眯了一会儿,李翊进来时,未曾让人传话,他看到夏潋给皇后揉捏,虽然隔着一层衣服,仍旧可以看出皇后柔软完美的身段。

李翊颇有些不满,他还没有捏过一遍呢,便宜尽让别人给占了。

他给夏潋使了个眼色,把温柔清纯不做作的宫女吓走后,李翊取代了夏潋,在戚悦的腰上轻轻按了一下。

戚悦“啪”的一巴掌打在了李翊的手背上:“别乱碰!”

她坐了起来,稍微整理了一下衣衫:“陛下怎么来了?”

李翊抚平了戚悦的领口处:“怕你思念朕,得相思病。”

戚悦抬手去捏李翊的脸:“让臣妾捏一捏,看看陛下的脸皮是不是比城墙还厚。”

她的手指莹白细软,指尖又泛着桃花般清浅的粉,看着就柔弱无力,就算真捏了李翊,他也觉不出疼。他抓着戚悦的手:“随便皇后捏,捏哪里都成。”

吻了几下戚悦的指腹,在戚悦的耳边说了两句荤话,一时间,戚悦绷了脸,可玲珑的耳垂已经红了,并且红晕还在扩大,她张口正要说些什么,心口猛地一痛,戚悦的话语被迫咽下,眉头蹙起,突然捂了心口。

李翊心间一痛,猜想出了戚悦犯病,赶紧握了戚悦的肩膀:“快传太医!”

“不用!”戚悦的额头出了些冷汗,她擦了擦,这又抓住了李翊的手臂,“只是突然疼这么一下,并不碍事。”

李翊看着戚悦清冷动人的面容,恨不得将这个病美人揉进自己的骨头里。

她不喜欢述说她的痛苦,更不喜欢说她的委屈,李翊所看到的戚悦,大多都是冷淡的,骄矜的,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偶尔会撩人,却极少示弱。

他莫名疼痛,将手贴在了戚悦的心口处:“朕让人给你找最好的大夫。”

戚悦慵懒的靠在他怀里,神色淡淡:“您高兴就好。”

云姑姑进来道:“娘娘,要不要太医过来?”

戚悦摇了摇头:“不用,你们下去吧。”

云姑姑又道:“李妃和邓贵人上了长春桥,正往这里过来。”出错了,请刷新重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