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章

“夏庭晚,那天让我丢的脸,你要连带着苏言那份,一块还给我——我等着你自己主动来求我操你的那一天。”

叶炳文慢条斯理地理了理衬衫,然后抬起头,看着夏庭晚一字一顿地道:“到时候,我会把你绑在床上,让你像条狗一样跪在我胯下求饶,听明白了吗?”

第十二章

夏庭晚从宾利车上下来之后,好久都缓不过来。

无论赵南殊问他什么,他都只是一个劲儿地摇头不肯说话,坐在赵南殊车上时也把自己缩在角落。

赵南殊心急如焚,他不用听夏庭晚说,只从夏庭晚白皙面孔上留下的指印儿,还有惊魂未定的模样,已经能猜到大致的情况,一边开车一边忍不住说:“老板,这样不行啊,叶炳文想干嘛?他要是真的铁了心要找你麻烦,我们是一点办法也没有,实在不行咱们还是去找苏先生吧?他不会狠心不管你的。”

“我不要找他。”

夏庭晚扭过头,他眼底有泪意,可却强忍着不肯哭出来。

他知道这一切都不能怪苏言,是他自己不知天高地厚折了叶炳文的面子,是他自己惹下的麻烦。

可他还是好委屈。

叶炳文叫他婊子,说苏言是操腻了他才不要他了。

那么难听的话,他从来没从苏言口中听到过。

苏言是温雅而得体的,苏言是真的爱过他的,苏言和叶炳文那些不把人当人看的权贵不一样。

哪怕是离婚了,他也还是那么心甘情愿地相信着。

可是这种坚信却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渐渐模糊。

苏言的温柔和深情离他越来越远,远得像是他自己傻乎乎筑造出来的一个柔软梦境。

而一睁开眼,在他面前的全是冷冰冰的现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