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李季峰冷哼一声，走前朝著另两个男妓道：“三位客人要办事，你们俩还留在这里干吗？跟我走吧。”

只听零碎的脚步声从沙发边移到门口，而後乓铛一声，门被重重地关上，李季峰走了。

纪文轩停止了挣扎，也停止了嘶吼，他感觉到一种晕眩，沈重的脑袋再也没有办法保持清明，而从身体里钻出的燥热感越来越强烈。

身边的人在说什麽做什麽他已经完全感觉不到，他只知道自己被强迫著压倒在沙发上，而後有人粗暴的进入到他的身体里，撕裂的痛传遍全身，很快就在药效下化成了更浓重的情欲，他顺著欲望抓住对方的身体，大声的呻吟，肆意地扭动著身体配合身上人的进出。

羞耻和绝望混杂著在他心里盘旋，被领带缠绕的眼前忽然出现了一幕幕记忆里的画面，那是李季峰温柔的笑，霸道的拥抱，还有海滩上的烛光，写著“happy birthday”的蛋糕，而後是李季峰亲吻著他的脸他的身体，一声声轻柔缠绵的“文轩，文轩”。

是谁说的，“文轩，对不起”。

他努力想要记起那句话的语调和温度，可是一切都变得模糊了，在身体被粗暴的对待的这一刻，他忽然觉得被撕裂的是一整颗的心，而被情欲占满的身体已经脱离了他的灵魂，再也抓不住半点生存的感觉。

一滴泪顺从他眼角滑落，顺著领带的边缘淌到下颚。他想起来自己说过再也不会在他面前哭的，但是，他已经离开了。

泪成了断线的珠子，浸湿了蒙在他双眼上的领带，也浸湿了他通红的脸颊。恍惚间，似乎有人亲吻上了他的眼睛，可还没能抓住那股温柔，就被猛得转过身，以跪趴的姿势迎接著又一轮地侵略。

这一次进入他身体的是谁？他已经不想知道，这一夜还很漫长，而他的生命，似乎却已经走到了尽头。

一夜的折磨，痛到麻木的下身已没有了感觉，纪文轩不记得自己被换了多少姿势，也不记得被进入多少次，他只觉得全身粘答答的，都是白色混浊的液体，被分开的双腿向两边大大张开著，完全无法合拢。

小腿似乎抽筋了，腰也被扭到了，他的身体整个跟散了架一样瘫倒在光洁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无法动弹。解开眼罩，他尝试著想翻个身去拣被扔在一边的裤子，可他用尽全力也无法挪动半分。

这肮脏的身体已经不再是他的了，他自嘲著笑了起来。

门被打开，有人走了进来，扔了一套新衣裤在他身上，然後解开了他的手腕。

纪文轩低下头看著自己被勒地青紫的手腕，又看了看走进来的阿虎，平静著说：“你可以先出去下吗？我想换衣服。”

“好。”阿虎退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