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生气

人们心照不宣地退去,只白杳杳一人呆呆站在原地,不明所以地看向燕君琰。

“怎么了?”她问。

“我到问你怎么了。”燕君琰皱眉说到,“你我的婚礼,一生只一次,竟要让渡出去,由那些渣滓来完成。”

白杳杳心下了然,知道是刚刚那番话惹恼了他,便笑着解释道,“只是一场假的,等解决了,我们再办场真的嘛。”

“那也不行!”燕君琰真的恼了,语气都硬了不少,“杳杳,你竟不明白我的心吗?”

娶她这件事,是他生命中唯一一件干干净净,不沾染一点儿血色的事。

燕君琰慢慢走近白杳杳,双手握住她的手,置于胸前,“我知道你在想什么,可婚礼是我给你的承诺,不该是你的委屈求全。”

有他在前面顶着,何须她来牺牲割舍什么?

她不用如此懂事、不用看人眼色、不用知进退懂分寸。有他护着,她合该去闹去吵,去任性去索取。

未了,燕君琰又叹了口气,“是我的问题。”

他说到,“是我没做好,让你时刻忧心。”

竟想到要用婚礼去拯救苍生,天下有几个女子能做到如此坦然?不知是她太过英雄超然,还是她根本就不在意和他的婚礼。

想到最后这种可能,燕君琰微微垂下双眸,不再言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