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慕容臻,这种事应该是双方你情我愿的,你强迫我,我会恨你。」

慕容臻哼笑:「亦徽,这辈子,你还能情愿和我上床吗?你是道德上的圣人,宁愿自己偷偷暗恋也绝不抢梦圆的男朋友,梦圆车祸你也觉得都是你的错,就凭这两点,你就算心中还爱我,也不愿再和我一起,更别说你背后还有一群总是劝你远离我的人。」

月亦徽不动了,他怔怔地看着慕容臻:「你看着我在道德伦理中挣扎,却有意无视,这就是你说的爱我?你爱的是你自己,高贵矜持的慕容少爷,你静静地等着我失控后狩猎,这三年你毫无动静,怎么突然又想起我来了?你又有狩猎的兴致了?」

慕容臻扯下领带把他双手举起绑在头顶,抱起他放在休息室的床上,才缓缓地说:「你不用有意刺激我,今天我绝不会罢手的,从昨晚开始,我已经想着怎么让你在我身下哭泣求饶了,亦徽,你不穿衣服的时候很美。每一根线条都让我想亲吻膜拜,你还记得三年前我是怎么亲吻你每一寸的肌肤的吗?」

「慕容臻,你混蛋。」月亦徽虽不是多浪漫的人,却极为追求完美,床第之事,自然要在双方都有心思的和谐气氛下做,他这样被绑住任人侵犯,自尊上很过不去,只是顾着受伤的右手不敢挣扎,眼神却利剑似地射向慕容臻。

慕容臻脱下衣裤,露出健美的裸体,笑道:「亦徽,我觉得你还是别把力气浪费在骂我上比较好,我忍耐了三年,这下力气肯定很大,待会可有你叫的了。」

月亦徽气得狠狠一脚朝他胯下踢过去,被慕容臻一把抓住,调笑道:「你自己把脚分开了,我一定好好满足你。」

这色欲流氓!月亦徽的衬衫早被解开,露出大半白皙的胸膛起伏着,微喘着气,面色泛着不知激动还是气愤的潮红,黑漆似的瞳仁染上些微湿意,看在慕容臻眼里,简直漂亮得惊心动魄,原本雄赳赳硬邦邦挺立着的器官更精神了。

月亦徽瞄到他腿间,情不自禁地朝里躲。那样一根巨物要进入他的身体,慕容臻办公室又咩有润滑的东西,他得有多疼?

「乖,不怕,不会让你很疼的,就开始有些难受,一会就好了。」慕容臻把月亦徽剥得干干净净,赤裸婴儿般的躺在床上,揪了揪他胸前的红豆,「我记得你这里很敏感。我一吸你就颤抖,眼里水汪汪的。」

「闭嘴!」月亦徽轻喘口气,低叱,「慕容臻,我不过是抽你一管血,你给我一顿强暴,你够狠!」

慕容臻修长强奸的身体覆在月亦徽身上,滚烫的性器在他腿间磨蹭,奇怪地问:「你觉得我是在报复你偷抽我的血吗?你想知道什么,只要开口,我都会告诉你,你下药抽我的血,我给你抽,你要什么我都给你,因为我爱你。我现在要跟你做爱,也是因为我爱你。」

在弄清事实后,月亦徽并不怀疑慕容臻是否真的爱他,只是爱不爱已经不是他们能不能在一起的关键,关键是月梦圆梅友星。月家也好,慕容家也好,人人都反对他们在一起,他们的结合不会有任何人祝福,真正走到一起,只会被两家孤立。家庭和爱情,月亦徽不觉得现在的自己可以义无反顾地选择后者。

两具裸体交叠在一起,安静的休息室内很快响起湿润的轻吻和急剧短促的喘息声,偶尔带着一声哽咽。

慕容臻把月亦徽的双腿压住折在他胸前,让他腿间的私密地带完全呈现在自己炽热的目光下,粉嫩的布满皱褶的入口紧张地蠕动着,仿佛畏惧对它陷入欲望的漩涡,他自己的欲望也高高翘起,这时候再骂慕容臻,就显得矫情了,他只能说句狠话表达心中的怨念:「等我手上的伤好了,也要这样对你一次。」

慕容臻沉沉的眸子闪过一丝笑意,爽快地说:「好,不过你做过了就要对我负责。」

月亦徽别过脸,只听慕容臻又说:「我做过了也会对你负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