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啾啾说：“那也是羽毛，才不是毛呢。”

东濛：“……”

东濛觉得自己和小侄子正在一个毫无营养的话题上越扯越远，两个人闲扯着，就把晚饭吃了，小侄子趁着东濛不注意，喝了一口红酒，感觉甜滋滋的，但是有点小苦，没什么太好喝的。

吃过了饭，东濛让小啾啾先看电视，自己去洗个澡，然后再伺候小主子洗澡。

东濛进了浴室，把热水放满，迈进浴缸里，“唰——”的一下，红光一闪，东濛巨大的鱼尾就变出来了，竟然是正红色的鱼尾，仿佛是一块波光粼粼的红宝石，反射着水光和灯光，看起来非常夺目，好像一团火焰在燃烧。

东濛泡在水里，双手搭在浴缸边沿，感觉还挺舒服，这个浴缸竟然还是按摩浴缸，水流力度非常合适。

就在东濛正享受热水，红色鱼尾轻轻波动着水流的时候，“咔嚓”一声，小啾啾竟然从外面进来了，探头探脑的从门缝里挤进来。

东濛“哗啦——”一声坐起来，伸手抹了一下自己的脸，然后把湿掉的头发向后背起来，露出光洁的额头，说：“你怎么跑进来了？”

小啾啾当然是来偷看的！

其实东濛总是给他洗澡，小啾啾早就看了一百八十遍了，但是叔叔的鱼尾小啾啾从没见过，叔叔很少变出鱼尾来。

东濛现在变出来的可不只是鱼尾，还有头顶上的猫耳朵，猫耳朵是遗传了九命，黑色的猫耳朵从黑色的头发里伸出来，感觉几乎要融为一体，而猫耳朵上黑色的毛竖起来，一点儿也不柔和，反而像是一只黑色的豹子，充满了威严，乍一看还有点可怕。

小啾啾则是一脸好奇的看着东濛，说：“濛濛你的尾巴竟然是红色的！耳朵是黑的！我的耳朵是白的！”

东濛无奈的又抹了一把脸，鲛人一族是从来不会对同类的尾巴做评点的，要知道鲛人的交配行为是通过交尾来完成的，尾巴对于鲛人来说，是地位的象征，同样也是生殖的象征，你既不能评点别人的地位，也不能评点别人的那个什么，所以没人会对尾巴做出评点。

小啾啾显然什么都不懂，而且他是第一次见到红色的尾巴，别说小啾啾见识少，其实红色的鲛人尾巴真的很少。

因为红色属火，就像水火不容一样，鲛人这种水生物，几乎没有红色尾巴，而东濛是个个例，他的尾巴是火焰的颜色。

小啾啾认真的看着东濛的尾巴，然后“啊！”的一声，吓得东濛一大跳，指着东濛的耳朵说：“你的耳朵上毛毛好长！你说的是这个毛毛吗？”

东濛：“……”小侄子这么纯洁，以后都不好开玩笑了，罪恶感真是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