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9页

不就是一个七品县令后宅芝麻绿豆的小事罢了,正经妻子死了吗?哦,人还没死,没死告什么御状。你说正经妻子的儿子被害死了,证据呢?分明是男孩贪玩失足掉进了花池子里。

这些小事还拿到朝堂来辩解个清明?

言官自己怕是都张不开嘴,又不是京官。

“参一本能不能被罚两说,既是真的被罚了,罢了官,这人心中记恨能记恨到谁头上?二小姐在人家屋檐下讨生活,日子只会更艰难。”

顾兆知道陈翁怕是也不乐意这般做,后头话跟陈夫人所言的,“不是我托大,我与陈大人在昭州,陈翁一把手,我是副手,咱们昭州这地方,二小姐回来了,那便是回到了家中,怕什么?”

陈夫人被说动了,主要是要是告了圣上,那确实是像顾大人所说,怕是她的二娘要更受磋磨。

“那顾大人说该怎么办?”

“要是这畜生不和离呢?”

“还是大郎三郎一同去要人?”

顾兆则道:“自然是人多势众的好,给二小姐壮壮威风,也是告诉二小姐她娘家还有人在也欢迎她回来的。”

“不过大郎三郎都是白身,对上了那人要是不要脸拿官阶压——”

陈大郎三郎皆是一脸羞愧,若是他们能好好读书,考了功名,如今二娘怎么能受这般的苦?

陈夫人也急,那畜生这般磋磨二娘,岂是干不出来以官位压人的?

“我去一趟,亲自要人。”陈大人说。

顾兆觉得这不到万不得已还是不要陈大人亲自前往,与七品县令比,知州再怎么说也是一州的一把手,容易被告个擅离职守。他想了下关系,最后说:“我之前在宁平读书时,与现如今的宛南知州结过善缘,不然我修书一封,送一些礼打点一下,本来是家事和离小事,由知州威慑两句,应该是能水到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