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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顾子清是何来头?”

“不知,也是才听闻孙大家收了这么个徒弟,怎么如此看重。”

“何止是看重,连梁家也来人了。”

“师徒二人一般看重这位顾同知,不知什么家世渊源?”

众位想,那肯定是什么文人风骨的家族,后来有人说:“不是什么家族出身,听闻是宛南州中一个小村子出来的……”

“那定是写文作诗文才风流的。”有人断言。

不然为何会得孙大家与梁子致看重?如此护着?这才收徒几年,便这般费心费力的替其动了人情招夫子。

杜若庸想,原来是这般文采斐然的人物,那不是他能说的上话的了。过去便老老实实的教书罢了。

“到了!”

“没到,是水泥路到了。”

杜若庸坐在车中,听到前头马车车夫喊话,这又是到了,又是没到,到底如何?他掀开帘子透透气,一眼看到外头景致便愣住了。

这路……

来时听人说起,可眼见为实,那些人描绘的不尽十之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