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黎大和严父坐在炕上唠嗑,说庄稼经,顾兆出来找老婆玩,就看到老婆满脸笑,不由凑过去酸味说:“说什么呢?笑这么开心。”

“柳夫郎性格爽朗,人也热情,还挺可爱。”

顾兆伸手去拉周周手指,一边哼唧说:“我不是周周最可爱小相公了,伤心了。”

在严家,顾兆还算克制,不然这会就是拿脑袋去蹭老婆胸肌了。

黎周周知道相公逗他,可从不伤相公心,由着相公玩他指头一边说:“没有,相公最可爱。”

“周周也是最可爱。”顾兆笑满足了。

时间不早,天都黑了,在严家不好费油灯,顾兆同老婆说了会话,便各回各屋休息。柳树倒完了水,放了盆子回来就听到看到顾秀才同黎夫郎黏糊说话,就咋说,他只见过哥儿同自家男人那么黏糊,可从来没见反过来。

不由大为震撼,然后更佩服黎夫郎了。

咋就这么有本事捏,要是他男人也能平日里跟他这么说话,把他伺候舒舒服服跟大老爷似得,别整日里在他耳朵旁念经就成。

柳树想想都觉得这日子舒坦。

“我刚瞧见顾秀才和你说话了。”柳树拴了屋门,“我倒完水过来,走近了才看见,不是故意偷听你俩墙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