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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谨信以为小树和阿奶一样劝他休息,这一问愣住了,家里还有啥没干的?田里忙完了,后院的坑刨了,肥料也堆着,还有屋顶补过了,柴火砍了……

“我是你哥儿,你光顾着干地里活,回来了后也没碰过我,你不碰我,我咋生孩子,不生孩子没后代了,你是不是发达了还要休我?”柳树豁出去说了。

严谨信神色肃穆,“大丈夫既已娶妻,怎么可能做出抛弃糟糠之妻之事,为天下读书人所不齿。”

“我管啥吃不吃的,反正你就是得碰我。”

“是不齿,意思是说天下读书人羞于我为伍。”严谨信纠正。

柳树眉头倒竖,气得和村里泼妇骂仗的劲儿上来了,高声说:“我又不和读书人过日子,你赶紧脱了衣裳,快点。”

“静声,爹娘阿奶还在睡。”严谨信有些窘迫,这房中之事怎么能喊得这般大声?

柳树一下子捏了男人命脉,原来是臊这个啊?那倒好办了,说:“你今个儿不碰我三回,我就说!”

三回明个儿应该没啥力气干活了吧?

“你不脱,我喊了。”

严谨信一张脸涨红,堂堂读书人,怎可受房事所要挟——

然后脱了衣裳。

……

后来两日,严谨信果然不忙前忙后了,倒是柳树腰酸背疼的起不来,严阿奶瞧了直说小树辛苦了——严家房不咋隔音。

两口子隔壁就是严阿奶屋。

柳树害臊啊,可嘴上说:“没啥,谨信现在歇着了。”

“忙活了这么多天,得赶紧补补,多补补。”严阿奶去灶屋焖蛋了,再给小树焖一个,小树也补补。

时日过的快,严谨信在家中休息了两日,便到了去府县官学之日,再晚就要迟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