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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阿婶便说我是看三个丫头长大的,关心孩子,那句话错了?

然后就有了泼污水脏鞋面,和今个儿许阿婶背后说道周氏生三个女儿的事。

巷子里的事说不清理。

芸娘不再提,许阿婶还气不过,没好气说:“当初小文揪三娘头发——”

“娘,是扔虫到三娘头上。”芸娘提醒。

许阿婶不在意说:“不管是扔虫子还是揪头发,都是小事,小文后头还拿了豆包去给三娘赔不是,要不是三娘不接,小文拿你的头绳让我撞见了,可我也没找上门破口大骂,还给她家端了一碗豆包,好声好气的提醒,结果那个周氏,真的是分不清好懒,还把我记恨上了,到现在你瞧瞧……”

芸娘哪敢应声,也想不明白,以前都和好的快,怎么这次反倒真记上了。

许家包子铺与黎记卤煮隔了一道墙,紧挨着。那边说话,尤其许阿婶说的上头来,难免声音大几分,黎周周卖完了卤煮开始收拾,听了一耳朵,不由想,当然是因为许阿婶戳周氏痛处了。

周氏没男孩想要男孩,许阿婶心疼显摆孙子就算了,可句句往周氏心头戳,就跟在村里差不多,他家盖了青砖大瓦房后,村里人就说他家就一个哥儿,没男孩,盖的屋子再好也是断送了,没人传宗接代。

他爹自然生气。

后来就招了婿。

女孩也好,也能招婿。黎周周想,后来学习完了,和相公闲聊说起来,还一脸‘坏心思’说:“要是三娘把许文斌招上门了,那许阿婶可能就哑声一辈子。”

“我家周周还挺坏的。”顾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