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饼翻完了,擦了擦手,黎周周往后头灶台去,手就被相公握住了。

“相公?”

顾兆摸了下,周周指头泛着红,“还说不烫,都红了。”

“我习惯了。”黎周周不觉得烫,这点烫没什么的。

顾兆一听,低头垂眼,望着周周指尖,而后再抬头看周周,用一双眼可怜巴巴攻击,软着声说:“好疼的。”

黎周周顿时指尖发麻,手脚都不知道放哪里了。

相公这么一看他,可怜巴巴的,他就没办法了。

“我、我知道了,相公我以后不上手了。”黎周周保证。

顾兆嗯了声,依旧维持着状态,卖点茶艺说:“我信周周。”

黎周周立马羞红了耳朵,被相公抚摸的指尖都酥酥麻麻起来,心口滚烫,抽了手,赶紧去忙活。顾兆在旁边搭把手,端着洗漱的木盆,笑的眉眼弯弯的侧着看周周端铁锅,盛热水。

“我给爹端过去。”顾兆说。

黎周周被相公看的耳垂都烧红了,不敢抬头,说:“好。”

顾兆端着装着热水的木盆出了灶房,原本的‘楚楚可怜’变成了眼底带着笑意。

装可怜这套还是好用。

周周就吃他这一套。

顾兆自半月前第一次上黎家门,一眼看到黎周周陷进去,黎周周对顾兆又何尝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