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还看不出到底哪个是好人,哪一个是坏人,这也总让他陷入危险当中。

“到医务室了吗?”邵寒声问他。

“快了,我还在电梯里。”白星引正说着,电梯门打开了,他出了电梯,并没有看到什么医务室。

他们宿舍楼的中央是个四方的天井,他从电梯出来后,就按照一个方向走,一直饶了整整一大圈才看到医务室。

白星引对自己的智商无语了,“我真是个笨蛋,走错方向了,白白饶了一大圈。”

他叹着气进了医务室,一个三十岁左右带着眼镜的男医生正靠在椅子上打游戏。

正是团战的紧张时期,白星引在后头看着都不敢叫他帮忙看伤。

“怎么没有声音?没人吗?”邵寒声问。

“有人,他在打游戏。”白星引弱弱的说,虽然手上的灼伤感疼得他冒汗,但他还是不敢叫人。

邵寒声叹了口,“开免提。”

白星引按照他说的去做,开了免提。

“别玩了,给他看伤。”邵寒声冷冰冰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出来。

男医生听到这话,手机啪嗒一声掉在桌子上,他慌忙回头去看,看到了白星引一个人,他拍拍胸口,“吓死我了,还以为邵总来了呢。”

不过他也没有继续玩,而是注意到了白星引手上的伤。

他赶忙让白星引过来,帮忙检查了一下,“也不是特别严重,我给你涂点烫伤膏,过几天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