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白源的声音只响起一次,邃敬已经可以确定是从男洗手间里传出来的。跑出包间后发现洗手间的门被人从里面反锁了,邃敬上去便毫不犹豫地一脚踹开。

这种门,对于哨兵而言和纸糊的也没多大区别。

随即邃敬就看到了惊险的一幕——一个头发染成红色的哨兵正一手捂着白源的嘴,一手掐住他的脖子。只要这人再稍微用点力,就能捏断白源的颈椎。

不过,他没有机会了。

红发哨兵都没看出邃敬是怎么出手的,等他回过神来时,攻守地位互换,他已经被邃敬摁在地上,身体和脸上都是挨揍过后的剧痛。

白源捂住脖子干咳了两声,提醒道:“别打死了,我怀疑他在这里面藏了什么东西,我们得找一下。”

乔明书示意邃敬停手,自己上前用特制的手铐反铐住那名红发哨兵的手腕,问道:“你做了什么?为什么要袭击我这位朋友?”

红发哨兵紧闭着嘴毫不配合。

但白源的精神力却敏锐地感觉到对方很紧张,且注意力都集中在某个方位。白源顺着感觉看过去,看到一个有抽水马桶的隔间。

邃敬跟随白源的目光,大步走进那个隔间。红发哨兵见状猛然开始挣扎,却被乔明书牢牢控制住,完全没有办法动弹,更别提阻止邃敬的动作。

邃敬一把掀开隔间抽水马桶的水箱盖子。

“乔明书。”看着水箱里的东西,邃敬声音极度冷静,“你们监管局有拆弹专家吗?”

好好的一次家庭聚餐,点好的饭菜一口没吃到,还被集体拉去哨向监管局录口供,邃敬等人的这一天可以说过得十分不平静。但没被炸弹送上天,已经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