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感觉。”抿紧嘴唇,邃敬没好气地回答,“伪易感期只是个临时性的状态,只要当时没被持续刺激很快就会平静了,你用不着担心我要做什么!”

“嗯。”白源应了一声,在笔记本上简单记了几行字。

邃敬没去看白源都写了些什么,直觉告诉他,看了可能会让他自己更加的不高兴。他起身给电视连上游戏投屏,准备开始他的晚间娱乐活动。

这时白源又问了一句:“伪易感期是像易感期失控的人一样饥不择食,还是会有一定的理智做出选择?书上说得不太明白,这方面的论文则两种观点都有。我本来以为控制力与哨兵的能力等级有关,但高级别哨兵从伪易感期直接进入易感期的案例也不是没有……”

邃敬转身,极快地贴近白源,一手撑在沙发背上,低声对他说:“我也不知道,你要真那么好奇,要亲身试一下吗?”

邃敬英俊的脸此时带上些许撩拨的笑,看上去邪魅而诱人,如果是定力比较差的人,也许腿都会发软。

然而白源只回了一句:“上次我们这么近的时候,我做了什么你还记得吗?”

邃敬:“……”

哨兵天生就有强大的侵略本能,哪怕脾气再好的哨兵,也不会容忍别人正面挑衅自己的权威,更何况邃敬的脾气根本就没好过。

白源察觉气氛不对想要逃开的时候已经晚了,邃敬一把抓住他的手腕,反拧到身后扣住,借着体型优势将人压制在沙发的软垫上,半俯下身贴近其耳畔说:“我忘了,要不,你再做一次帮我回忆一下?”

白源侧过头来,整张脸都红了,也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怎样。

室内气氛正剑拔弩张着,忽然有人没敲门就推门而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