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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奎?”

听唐喆学询问自己老爹调卷宗的意图,周毅林努力回忆了一番,好一会才从记忆深处中挖掘出久远的谈话内容:“哦,当时唐队负责调查一起强/奸案,在全市范围内筛查有相关前科的人员,那天他一口气调了十几份卷宗走,是我找了个拖车帮他拖到车上的。”

原来如此,抱着卷宗,唐喆学默叹了口气——老爹离真相曾如此近过,可能是在细看卷宗之前就已经找到了真正的嫌疑人,又或者是其他什么缘故,可不论如何终究是错过了。

看来冥冥之中天意已定,要由他来完成上一辈未尽的事业。

谢过周毅林,二人驱车返回局里。拿到卷宗,林冬翻着翻着,“啪”的拍到桌上,指着受害人接受司法鉴定时拍的照片说:“受侵害的女孩在案发时穿的是有向日葵图案的裙子,各位,有什么想法?”

“印有向日葵的裙子刺激到陈钧了,彼时的他正值青春期,儿时的记忆叠加现实的引诱,导致他产生了强烈的性冲动。”唐喆学说,“看来我们锁定陈钧没有偏差。”

林冬又将视线投向其他人,收获的结论基本和唐喆学一致,随即陷入沉思——既然祈铭提及现场有个年龄较小的男孩,那么可以合理的怀疑,陈钧不是旁观者而是参与者了。

但是九岁……会不会太小了?

为此他再次去征询了法医的意见,祈铭说:“青春期前期的男孩虽然基本还不具备生殖能力,但受到外界刺激都可以产生性冲动,并完成模拟射/精的程序,哦对,有记录证实,最小的父亲是八岁。”

“八岁?”高仁在旁边怪叫起来,“那妈妈多大?”

“十一岁,一九六六年威斯康辛州的一起案子,母亲发现女儿怀孕后以为是被邻居强/奸了,警察上门询问女孩,得知是邻居八岁的儿子干的……你要看报道么?我可以发你。”

“看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