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着的嘴重新被堵住,这一回再也没有留给他说话的空间。

现在的天气已经变冷了,十月份一过,s市一下子就冷了下来,不过没有关系,温室里的花朵照样是被精细呵护着的,没有经过任何风吹雨打。

即便突然面对狂风,花朵的枝条也依然能够坚强地经受住寒风中吹拂,只是天生条件悬殊,纵然已经勉力反抗,但还是很快还是败下了阵来。

从来都是被娇养着的花朵哪里受得了这委屈,它当即就诉说了自己的不满,只是可惜,行进中的寒风不会听从柔弱花朵的控诉,它只是沉默而呼啸着,进行着自己要做到的一切。

不知天高地厚的娇贵花朵,需要一点点惩罚。

被子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踹在了床下,但是此刻已经没有人管他了。

傅君同从阿里就没有对床靠这么满意过。

平整的,柔软的,光滑到已经没有抓握的地方了,甚至连摩擦力都微乎其微。

韩栖的手没有地方可以借力,只能无力地抓在床单上。白皙修长的手,骨肉匀停,在用力的时候,手背上会浮现出玲珑的骨骼。

好看是已经足够好看了,但是傅君同还是不太满意,他觉得,这样的一双手,应该有更好的归宿。

所以他把那只手硬生生从床单上拿了下来,放到了自己的手里,感受着它无力而徒劳的挣扎,然后渐渐地,向主导者索要支撑的全部力量。

韩栖在一片混沌中,听见了塑料包装被撕开的声音,他感觉到了傅君同的动作微微一顿,然后是一声低低的轻笑。

“宝宝。”他伏在他耳边,声音轻柔的像是风中的云,似是安慰,又好听得像是在诱惑着迷路的旅客陪伴着他一起沉沦的海妖:“你买的东西,太小了,我该怎么办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