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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桌人哈哈大笑起来,卓应闲登时耳根发烫,起身道:“喝得太多了,我俩去净个手,汉哥,走了。”

他推搡着聂云汉匆匆离开,才出了这正院大门,走到旁边小径中,喧闹之声远去了些,便被人按在了树上,一双灼热的唇随即堵了上来。

卓应闲胸中情绪激荡,环住聂云汉的脖子激烈地回应,两人吻得气息不支才气喘吁吁放过対方。

聂云汉紧紧拉着卓应闲,大步往他们院子里走去,他们谁都没有说话,就这么不发一言,笑盈盈地対望着,进了院子,入了洞房。

方才大家只顾闹腾,让他俩嘴対嘴喝酒,真正的合卺酒与酒器还摆在旁边小案上。

聂云汉把卓应闲放在床边坐着,将彩结相连的匏瓜型酒器注满,端到他面前,温柔道:“阿闲,喝合卺酒了。”

认认真真喝过合卺交杯酒,按着习俗将酒器一扔,匏瓜一仰一合,正是吉兆。

两人深情款款地注视着対方,聂云汉拉过卓应闲的手,放在自己心口,神色突然庄重:“阿闲,山盟海誓不再多说,我的心你明白,往后余生里,我聂云汉只属于你一个人,天涯海角随君而去。”

“汉哥,我与你想的一样。”卓应闲一时激动,也说不出什么更动听的话,“此生与你相伴,足矣!”

他倾身前去,主动吻住了聂云汉。

聂云汉按住他的后脑,细细密密地吻着他,不似方才那么火热,情感沉淀下来,细腻绵长,永无穷尽似地。

卓应闲正沉浸其中,谁知堵着他嘴的那人突然含混道:“怎么回事?”

“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