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接着说:“太烦了……我好想和他结婚……他忙成这样,一想到筹备婚礼又要忙,我就觉得难受……说都没敢说……”

窦惊澜握着方向盘的手像要碎了。

到家把车停稳,窦惊澜下车,从另一侧把他抱出来,被人挣扎着推开:“你又不是他……滚开!”

他还记得窦惊澜刚才说的话。

醉了的alpha不好相与,窦惊澜被他一脚踹到小腿,忍着疼把他按在车上,哄道:“我是,我是,我刚才骗你呢,宝宝睁眼,睁眼,看看我好不好?闻闻我?”

江汜闻到他信息素的味道才软下来,被他紧紧抵在车门上,痛苦地说:“车门抵到我了……疼……”

窦惊澜连忙把他抱起来。

江汜在他颈侧埋着头,满是酒气的呼吸喷在他颈侧,抱紧他,艰难地睁开一条缝,捏捏他的脸,又闭上,安心地说:“真是豆包……”

他抱着抱着又难过起来,大着舌头问:“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窦惊澜看得焦躁又心疼,但好好忍住了,开口时嗓子都有些哑,说:“今天手术少,提前回来了,结果没找到你。”

江汜张嘴想咬他:“你……没看见我消息……”

窦惊澜亲他的脸:“……对不起,我看见了,结果做完手术给忘了。”

江汜恼怒地撑起自己,脸瞬间在窦惊澜眼前放大——

咚的一声。

他撞了窦惊澜一个头槌。

窦惊澜忍疼后仰了一点,被江汜搂回来,抱住笑了,笑得露出可爱的虎牙。

窦惊澜在他突如其来的笑意里也无奈地笑起来,说:“小心摔。”

江汜:“……我要去床上。”

窦惊澜把他抱到床上,去厨房给他煮醒酒茶去,中途等茶汤滚出来一回,看见江汜坐在床上茫然地流眼泪。

江汜看见他进来当即眼神一懵,声音都有些变调,连忙拿衬衫袖子蹭自己的脸:“你……你怎么在家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