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坐在树荫下和陈墨有一搭没一搭地聊天。

日头很大,太阳毒辣,陈墨在旁边问他要不要去滑雪场,江汜敷衍两句,心想。

一直躲着也不是事儿,不如去见见吧。

他还是想要确定的答案。

现在窦惊澜在哪呢?

他还没来得及起身,陈墨就敏锐地发现了不同,现在他也知道了江汜身体里有别人的事实,但只是单纯地认为那是双重人格。

“这是另一个啊,好久不见。”

江汜:“什么叫另一个,那根本不是我。”

江汜顺带从这个嘴瓢怪嘴里知道了自己的近况,和它嘴里的没什么不同。

躲着窦惊澜,不理曲迎哲。它有和曲迎哲相似的地方,就是敏锐的感知能力,只要关系到他们两个,就会绕道走,且悄无声息。

它的朋友看着很多,其实都是逢场。

和一群无聊的孩子们到处游山玩水,偶尔去很多个星级的酒店吃饭,给不认识的人买单,在夜晚的喷泉广场朝许愿池扔进去两个硬币许愿。

江汜有些抵触。

这花的可是江沚的钱。

抵触的情绪消失得很快,因为他听到自己心里的声音。

“你……在怪我吗?”

江汜不知道为什么,心里下意识地妥协道:“没有,我答应过你,这只能说……是我该承担的风险,你喜欢的话,随便。”

它的声音歇下去,很快,江汜回到它的精神世界里,略微有些疑惑。

他刚才想什么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