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愣怔地看着自己的手,突然觉得窦惊澜从之前一段时间一直躲着自己有了答案。

江汜更委屈了:“那他也不能什么都不和我说啊……”

明明沟通的方式有那么多种,为什么要一味躲着自己。

不喜欢自己的信息素味道,可以电话微信q/q说,为什么什么都不做?

岳锦湖递过来一杯水:“喝一点,别太难过,这真的很正常,alpha之间想做好朋友是非常难的,你们这个性别天生容易发生冲突,像你们这样互相不搭理,其实算是挺好的了。”

江汜依然不想相信,可想来想去也就只有这一个合理的解释。

他把喝空的杯子放下:“……这水怎么一股甜味。”

岳锦湖:“有点安眠成分,看你不太舒服,精神比较紧张,所以我放了一些,你可以再睡一会儿。”

他站起来,轻轻推了一下他的肩膀。

江汜没有感受到恶意,迷迷糊糊地随着他的动作倒在床上。

软乎乎的。

江汜不知道自己在哪,但他心情前所未有的放松,世界的中心悬挂着一只精美的铜镀怀表,样式古老,像个古董。

他似乎见过。

“江汜。”

他在这个黑暗安静的世界里静坐,没有要动弹的意思。

听见有人喊自己的名字,他礼貌地回答:“嗯。”

“走,离开这里。”

江汜疑惑地问:“为什么要离开这里?”

“这里有你太多的难过了,你得离开。”

他紧皱着眉。

什么叫太多的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