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他一把推开。

江汜被推的一愣,问:“你怎么……”

刚说了三个字就住了口。

这些气体带着挑逗的味道,引得人的神经也跟着一跳一跳。

现在傻子才不知道这是什么东西。

他抿了抿嘴,默不作声地挪到角落里。

窦惊澜也默契地坐到他的对角,用背对着他,用手按着墙壁,想找有没有能突破的地方。

这个透明箱体太大了,至少三米高,唯一能做点手脚的地方在顶部的通风口,需要两个人合作才够得着,而现在的他们最好不要挨近对方。

一分一秒,气体越来越多,还不断地往里送,通风的地方滤出旧的,又涌来新的一股。

整个房间巨大而洁白,他们在笼子里,像两只艰难挣扎的小白鼠。

江汜在这几分钟里,为了转移注意力,仔细看了看周围有几个摄像头。

如果房间中央的天花板上那个是的话,足足有八个。

八……

是八个吗,重新数一遍吧……

粘腻的汗水顺着他的额角往下落,江汜觉得自己全身都在渗汗,而且从未停止。

为了转移自己对这股越来越香的味道的眷恋,江汜咬着下唇调整呼吸,没想到到最后他只能察觉到自己拉风箱一样的大喘气。

丢人。

对这个空间里另一个人的渴望让他难耐地拿头磕了一下箱壁,扼住了自己的手腕。

直到汗越流越多,心情越来越焦躁,江汜才想起来,自己可能是要分化了,今天十六岁。

是他的生日啊……

他把自己蜷的更紧,偷偷瞥了一眼对面的窦惊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