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面容秀气昳丽,但因为身体原因,总泛着青灰的颜色,易让人忽略本身漂亮的皮相。

而相较别人,他骨头都要突出些,看着要顶破他的皮肤,在这总带着暗色的地下室里,看着略微可怖。

他拿起床上的衣服。

衣服左胸,绣着他的名牌,针脚有些笨拙,看得出不擅长绣线。

上面的名字是两个字。

郑悔。

江汜醒过来时曲迎哲不翼而飞,只剩窦惊澜和自己待在一起。

他们背靠着背,被锁着手。

江汜抬起头,发现自己被关在巨大的箱子里,上面的缝隙不足以让人进出,看来是只做通风用。

箱体外是几个研究人员聚在一起看说明书,似乎在安装什么仪器,正把两个管子和箱体左右的两个的开孔对准,卡上,旋紧。

那个男孩儿就坐在一把椅子上,沉默着盯紧了睡醒的他。

江汜没理他,先去叫窦惊澜:“澜澜?”

窦惊澜没有醒。

郑悔主动搭话:“不要白费力气,我只叫醒了你一个,他还会再睡会儿。我和你没什么大仇,所以你可以随便问我点什么,我都会回答你。”

江汜警惕地看了一眼仍在安装器械的研究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