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迎哲和门卫共享了一段黄片记忆,翻进去悄无声息把人放倒。

大门都是荷枪实弹的家伙们,曲迎哲让窦惊澜看清楚他们手里的p5。

保镖们正在巡逻,面前的空地上突然甩出一台手机。

黑色的,正在放……

曲迎哲趁吸引注意时立刻进行精神共振,几乎瞬间,所有人软倒下去!

他的精神一般不能攻击,但共享却可以,只要扩大音量,直逼灵魂,那一瞬间的震慑足以让人昏迷三十分钟。

他耳朵里流出淡金色的血。

窦惊澜走出来把手机收起来,抽走一个人手里的枪,在另外几个人身上拿到多余的子弹,没忘记扯下来块布,递给曲迎哲擦耳朵。

很快,他们很快就到了。

江汜从来不知道看不清东西是这样的体验,他只能听到他周围的孩子一个个减少,明明是手术一样的操作,却像个精密的屠宰场。

他旁边的一个孩子在给他擦血,但对方的力道越来越弱。

直到感觉不到鼻子和脸部的肿痛,他才意识到,自己失去了知觉。

连被尼龙扎带勒出血的手腕的疼痛也消失了。

这状态像是落进一个黑暗的空间里,什么都听不到,什么都看不到。

这天晚上十二点本该是他的生日。

江汜以前也过生日,一般是保姆帮着过,准备好看的数层蛋糕,办个晚宴,而自己无聊地站在江沚身边接受别人的祝贺。

一晚上下来,能碰见一个同龄人都是多的。

他头一次这么期待自己的生日,因为窦惊澜那天问他,三月十八是不是自己生日时,他听见自己很飞扬的语调。

原来他不是不想过,只是没人陪他一起。

在血、仪器、消毒水混合着的味道里,他闻到酒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