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完全不要命的一类人,眼神死寂,毫无波澜,看自己像待宰的羔羊。

把他拽起来的那个吐掉嘴里的牙签,带着口气,开口说:“哦,你亲爱的郑彪叔叔啊,他呢,他领赏去了,把你卖给我们,卖了五千万,你是真的贵。”

江汜面无表情地说:“还有呢?就五千万?你以为我开不起?我会信?”

男人毫无预兆地一个腿击直直顶在江汜肚子上!

江汜痛咳一声蜷起身体,止不住地干呕。

男人松开他,慢悠悠地说:“所以说你们这些有钱人家的小孩儿真是不好骗。不过说了又有什么用呢?背叛的感受可不太好受啊,是不是?”

江汜闭着眼睛回忆房间里的信息,不再理他。

男人激将不成,退回原来的位置。

这里和江沚的研究所构造很像,地板的材质都没太大区别。

但这里绝对不是那。

这里的味道和那完全不像。

这几个人只是来看守他的,可能被下令让自己不要活蹦乱跳,但也没打算让自己好受。

总之没想他死。

确保人身安全之后,江汜第一个想的还是彪叔。

彪叔为什么要劫持自己?

彪叔不善言辞,话说不上多,但是从来不撒谎,尽职尽责,怎么会想劫持自己的老东家?

最近唯一发生的事……就是自己问了问他孩子的病情怎么样。

难道是生了什么大病?难以治愈的病?那为什么不先去求江女士,反而走极端向别人求助?

江汜闭了闭眼。

多亏江女士的资料,现在他已经背得滚瓜烂熟,很快锁定了和自己家有那么些过节的几家人。

和江家体量不相当的首先排除,彪叔不会傻到向这类人求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