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刚要回自己想到了,就听见耳边极近的地方有人打了个哈欠,懒洋洋地问:“这谁啊?窦惊澜?你同学吗,聊这么开心。”

江文清有个特长,走路没声音。

什么鞋放他脚上都能变成消音器。

不知道高跟鞋行不行。

江汜连忙阻止了自己的天马行空。

他吓了一跳,捂着砰砰跳的胸口做贼似的回:“你什么时候醒的?关照弟弟的心脏健康,人人有责。”

江文清哼了一声:“你哥我醒好几分钟了,围观了你想要谋害我的全过程,现在在想是给我老弟挑个天鹅绒的枕头还是决明子的枕头,你说呢老弟?”

江汜一连串地求饶:“哥,错了,错了错了错了,知道错了,真知道错了!别别别、别挠我痒痒——哈哈哈哈!”

江文清挠着他痒痒肉:“让我弟认清一下家庭地位,不要有不切实际的幻想——”

江汜挣扎时一个用力,抬脚踢到他腹部。

江文清闷哼一声,后退两步。

江汜蹦起来去看他:“哥,哥你没事吧?我踢你哪了?疼不疼?让我看看。”

江文清抬起头冲他笑,还拍了拍自己肚子:“就你这劲儿能伤我哪儿啊?你哥八块腹肌不是盖的。”

江汜看他表情没有异样,才放心下来,鄙夷道:“八块?七块儿都吃没了吧?”

江文清指指他:“鉴于你幼小的心灵刚才已经受到了伤害,所以哥就不乘胜追击了。现在给我从实招来,跟谁聊天呢?”

江汜:“我朋友。”

江文清狐疑道:“不是吧,咱们家江汜这种嫌交朋友是浪费表情的人都有朋友了?今天太阳打西边儿出来了还是我不认识字了?”

他左看看右看看自己弟弟,又问:“这个窦什么是个男孩儿吧?成年了吗,alpha还是beta还是og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