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汜打开卧室的门,对明显要跟进来的人说:“你能站在外面吗?”

保镖从鼻子里出了声气,停在门口。

江汜把门反锁,反锁的卡扣声门外的保镖明显听到了,但是没有拦他。

江沚在床上睡着,气息很弱,她露在外面的手被绷带缠紧,看着像是狂躁后下意识攥手心造成的撕裂。

家里的气氛让他觉得奇怪,但江汜又说不好是什么感觉。

在他走到床边时,江沚似有所感,睁开了眼睛。

“妈,你手怎么了?受伤了吗?”

江沚看见他,从床上坐起来,关切地问:“宝宝?你怎么在这?不是和你说要住外面酒店吗?”

“我回来看看你。”江汜摇摇头,没和她说房子的事,“我住着呢,彪叔在外面。”

江沚的眉头下意识就是一蹙:“不要再来了,家里出了点事,你在外面呆着吧,照顾好自己,不要管妈妈。”

江汜敏锐地问:“和我有关吗?”

江沚连犹豫都没有,立刻说:“没有,不要瞎操心。”

江汜哦了一声:“那你手怎么了?”

江沚看了看自己的手:“狂躁的时候我自己抓的吧,我也忘了,别在这里呆着了,我怕伤到你。”

江汜:“那我想让我爸用林肯送我。”

江沚:“嗯,你出去问问他,别惹他生气。之后一个月不要来了,我狂躁期过去之后会去找你的。”

江汜:“我们说好了,拉勾。”

江沚一笑,她气色很好,甚至在大冬天里脸颊有点泛红,显得有些怪异:“嗯,拉勾。”

江沚不知道为什么手有点发抖。